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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贝利亚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很好笑。

不过路德维希还是一再告诉自己，还不到时候，贝利亚应该更惨、更痛苦一点。贝利亚欠他一条命，并不是单单用命来抵债就能还清的，这世界上早就没有了白借钱不收利息的好事。

夜里，路德维希靠在贝利亚怀里，靠着那不正常的体温取暖，不论那是发烧的热度还是贝利亚运起的火元素，反正路德维希享受的很舒服，而贝利亚可就有得惨了。眼神迷茫而恍惚，路德维希唤了几声，有用手指在他面前晃了几下之后发现贝利亚完全没有反应，索性在贝利亚指尖用匕首划开了两个口子，在鲜血凝固之前往里灌了一层死气。

只比针空大一些的伤口很快溃烂化脓并且范围越扩越大，鲜血和破裂的脓水结成冰块包裹了手指，冻疮也很快跟着出现，又痛又痒的感觉很快惊醒了贝利亚，忍不住朝着冻疮的位置挠了一下，第二道伤口随即出现，之前的情况再一次上演。

路德维希心痛的劝着贝利亚，不要去挠，一定要忍住，可是却眼睁睁的看着血、脓扩散到贝利亚的整个手掌都没有做出任何阻止的动作。在这里他不由得有些惭愧，他的演技还真是没有当年的贝利亚精湛。

当年路德维希头痛欲裂到拿头撞墙的时候，贝利亚可是会敬业的挡在他身前，哪怕自己胸口被撞伤也不让路德维希的额头触碰墙壁。那么拼命那么认真的演技，真是让路德维希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感动”。

旧疾、毒药、新伤、死气、四重的夹击就算是兰斯、米菲斯特那种非人类的体质也消受不起，贝利亚又怎么撑得下去。

很快，当第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到贝利亚脸颊，化开他睫毛上的冰霜时，康拉德的皇储殿下睁开眼，冰冷的水珠低落下来，划过干裂的肌肤反而是一种更加刺骨的疼。

贝利亚深深喘了几口气，费力的从那只已经开始溃烂的手上摘下一个代表身份的手环连同他的剑一起推进路德维希的怀里，“带着这个去康拉德。”

“不去。”路德维希坚定的摇头，他很清楚贝利亚可能撑不了多久了，只要再加一把劲贝利亚必死无疑。所以这种时候他怎么能离开？没有见证某人的惨死他是完全舍不得离开的。

“……”贝利亚双眼中不满了血丝，好像一个晚上就耗尽了他的生命力，他能感觉出他很有可能熬不过今天，所以有些话与其被永远的埋在心里，也许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路易，你听着。如果你要奥托的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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